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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油价下石化油服企业该如何生存?

2016年4月11日 来源:防爆云平台--防爆产业链一站式O2O服务平台 防爆电气、防爆电机、防爆通讯、防爆空调 浏览 2345 次 评论 0 次
  必须准备好投资,准备好能力,保证在任何价格和成本的水平上都有竞争力2014 年 1 月 就 任 壳 牌 CEO 一 职 的 范 伯 登(Ben van Beurden),经历了上一个高油价周期的后半年,很快就面临油价低潮的大挑战。在此期间,他执行了壳牌大规模的资产剥离计划,并在2015年着手英国天然气集团(BG)高达700 亿美元的大并购。
  
  收购BG展示了壳牌向天然气业务转型的决心,这是此轮低油价周期中行业里的一笔买卖,2016年初终于完成交割。范伯登将BG评价为“低油价中的机会”,一向审慎的他果断出手抓住了这一机会。业界亦普遍认为,BG的LNG资 产和天然气勘探开发区块有很大的竞争力。
  
  2016 年将是壳牌的 BG 整合年,2016 年 -2019 年还将推出一批新建大型项目。
  
  在中国国内,壳牌深耕的领域涵盖上游勘探开发、化工、加油站和润滑油销售等业务,是参与上游勘探开发项目多的外国公司,包括与中海油合作开发南海油气田,参与中石油长北致密气项目和四川富顺 -永川页岩气区块的勘探开发。
  
  据壳牌此前数字,2012年-2014年,在中国非常规天然气领域的投资为10亿美元/年。作为中外页岩气勘探开发合作的标志性项目,富顺-永川是国内起步较早、工作进度较快的页岩区块。但壳牌与中石油的产品分成合同2013年获批后,一直处于评估阶段而未进入商业开发。对此,范伯登在2016 年3月19日接受财新记者专访时坦承,四川盆地地质条件很具挑战,钻井的结果喜忧参半,继续进行投资的理由尚不充分。
  
  但收购BG之后,LNG贸易业务将成为壳牌在中国的一张新牌。目前,中国天然气消费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仅为6% 左右,还处于市场培育期,而全球范围的这一比例已经超过20%。范伯登在“2016 年中国发展高层论坛”上指出,建议中国政府在天然气开发勘探中引入更多的竞争,以此增加国内产 量、降低成本。此外,中国一体化石油公司的天然气管道和基础设施要向第三方放开,管道投资放开准入,也可以刺激天然气管道设施建设投资,发展天然气市场。
  
  油价低谷的生存战略
  
  记者: 你在壳牌工作了30多年,是“老石油”了,过去有经历过现在这样的油价波动吗?
  
  范伯登: 我们经历过类似的油价波动,而且知道在未来某个时点还会经历价格周期。这次的不同之处在于,油价可能在相对位置稳定持续好几年时间。不过我们一直在为这样的下跌做准备。这个准备包括保持能支撑低价周期的财务能力,利用低油价机会的可持续发展,比如合并了英国天然气集团(BG)。
  
  没人能准确预测油价的走势。我个人主要看基本面和长期趋势。作为企业,要确保在价格周期内的每一个时点都具备竞争力。根本而言,就是降低资产盈亏平衡价格,使我们保持盈利,无论油价是每桶 40 美元、50 美元、100 美元还是 150 美元。
  
  记者: 你认为油价在30美元-40美元/桶是可持续的吗?你对长期油价水平有怎样的预测?
  
  范伯登: 长期预测无论怎么说都可能错。中期来看,我认为基本面指向更高的价格。需求自石油被发现起一直在增长,但重要的是来自现有资源地的供应每年持续缩减,要补齐需求与供应之间的差额,能源行业每年至少需要投资1万亿美元,而如此大量的投资,在成本与价格不同步的情况下是不会发生的。现在二者就不同步。所以,有两件事会发生:成本需要下降——这个正在发生;价格需要上升——这个长期会出现。
  
  记者: 许多人会说,2014年以来的油价下跌与前一次的不同,因为这一次可能是长期的下跌。
  
  范伯登: 的确是这样。2008年时,油价也降到很低,但很快就反弹了。我想这两次有个基本差异点,就是2008年的下跌主要是由需求驱动,而这一次主要是由供应驱动。供给侧经济学会在更长的时间段里起作用,这一次下跌持续的时间比上一次长。若看壳牌所做的典型项目,都是大型复合项目,有时要花四到五年建设,然后至少再花四到五年进行项目开发。因为根据供给侧经济理论,市场会有滞后效应,我们预见了这波下跌持续更长时间。
  
  记者: 今年2月标准普尔将壳牌的评级从AA-/A-1+ 下调至A+/A-1,这是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评级。这是否使壳牌的融资出现困难?
  
  范伯登: 目前整个行业都面临很大的评级压力,各家的评级都遭遇某种形式的下调,比如被放到负面观察或负面前景名单上。考虑到整个行业所处的状况及面临的现金流压力,这种评级情况在意料之中。当然,对英国天然气的收购也直接影响到壳牌的评级,因为我们需要为这次收购中的现金部分额外借贷,但对获取资金的即时影响是可控的。
  
  记者: 在这个新的时期,有更大的波动,更高的不可预测性,更少的稳定性。作为大型国际石油公司,你靠什么生存?
  
  范伯登: 我们这个产业,必须以长远的眼光看事情,不能让波动性牵着鼻子走。波动性的确影响我们,如果管理失当,波动性和现金流可以狠咬你一口。所以,财务方面的主要战略是审慎。
  
  与此同时,不要毁掉能力。能源产业的基本面是,未来数 十年仍需要投资,必须准备好投资,准备好能力,保证在任何价格和成本的水平上都有竞争力。
  
  能源体系的未来
  
  记者: 你认为国际石油公司有生存危机吗?
  
  范伯登: 对一些公司来说,如果没有为这种情况做好准备,财务能力不够强健,当然有生存危机。比较而言,壳牌在走进这轮低油价周期时的负债率很低,大约只有12%,随后我们针对下跌进一步降低资金成本和运营成本,一年之内就减少了120亿美元的费用,这相当于一年的股利。我们保持了实力,甚至有能力反过来利用这个低油价时期。长期而言,我能看到的能源领域的惟一生存威胁,就是人们停止使用能源,不过这 暂时还不会发生。
  
  记者: 人们可能停止使用化石燃料吗?
  
  范伯登: 会的,这种情况正在发生。在能源体系的长远转 型中,会出现更多的可再生能源和更高碳效的化石燃料体系,这是好事。这个趋势将持续多年,并将在很大程度上改变能源产业。回看过去的一百年,能源产业同样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  
  记者: 你是否认为,可再生能源,如太阳能电力,将很快在成本上与化石能源竞争?壳牌怎样适应这种变化?
  
  范伯登: 竞争已经开始了,也许不是每个地方、每一种可再生能源,太阳能发电已完全具有成本竞争力。目前,可再生能源在电力行业的渗透越来越深,但基数还比较小,规模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。未来需要的是不间断的能源供应,这意味着更多的可再生能源,或是混合型可再生能源与另一种电力来源混合,如天然气发电,这是我们认为特别有前景的能源组合。
  
  整体而言,天然气是洁净的化石燃料,碳含量。在所有国际能源公司中,壳牌的天然气资产可观,天然气业务已多于石油,我们实际上是气油公司,而非油气公司。同时,我们也努力发展可再生能源,比如我们还是全球的生物质燃油供应商。我们还关注与可再生能源更具共生性的替代技术、未来技术和未来商业模式。能源需求在本世纪内将增加1倍,既要使能源系统减少碳含量,又要为更多人提供更多的能源,这是未来的双重挑战。
  
  记者: 你刚才提到已经削减了很多成本,减少了很多投资,但同时又完成了对英国天然气集团的大并购。这两种战略如何调和?
  
  范伯登: 这两种战略相辅相成。一方面要确保降低运营成本,这是能源行业的总体趋势;另一方面也要谨慎分阶段减低资金成本,确保资金只使用在具有竞争力和可负担的领域;同时还要不断转变资产组合。对英国天然气集团的合并,意味着我们的资产组合更具抵御未来风险的能力,更低的盈亏平衡价格,更多、更年轻化的资产组合,也使得我们在将来有更优越的资产出售地位。所以,这两件事——节约成本和给资产组合注入活力,都是为未来做准备。
  
  记者: 你近提到,壳牌应该更简单、更敏捷,意思是你们将着重于液化天然气和深海资产。这是否意味着你们将 剥离非核心陆上资产和下游资产?
  
  范伯登: 不,远不是这样。公司必须要更简单,真正关注能力。我们的能力的确集中于液化天然气和深水业务,通过合并英国天然气集团,我们完成了一次跨越。但同时需要简化公司,去掉一些业务,确保资产组合更具长远效益,也要对投资机会进行重新思考和排序,以便让公司更有韧性,生成更多现金流。但这并不意味着放弃。比如下游业务是资产组合中的重要部分,我们已经对下游业务做过许多重组。
  
  在中国,下游仍是我们在华业务的支柱。事实上,下游的所有业务,不论石化、加油站、贸易还是润滑油,都在飞快增长,特别是在中国。我们还希望与合作伙伴中海油一起建设南海项目二期,扩大南海项目,这是我们将要投资的另一个领域。
  
  记者: 壳牌在天然气领域有很大比重的投资。北美液化天然气出口会不会改变既有游戏规则?
  
  范伯登: 这是个重要问题。它(北美液化天然气出口)已在定价上一定程度地改变了动态。北美已加速引入Henry Hub (在纽约期交所挂牌的美国天然气交易中心期货指数)作为定价组分之一,源自北美的气量将会可观。我们通过并购英国天然气集团,从而有机会分享那部分供应。至于它会不会作为一种替代来源改变游戏规则,颠覆液化天然气行业,我看不会。
  
  中国市场期待政策放松
  
   记者: 中国政府正计划对石油天然气行业进行改革。
  
  你对改革有什么期待?你认为哪些领域应该对国际竞争和投资更开放?
  
  范伯登: 中国正在发生巨大的转型变化,而能源改革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过去几年,我们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合作,共同对能源市场的政策影响进行研究。双方刚刚完成了一份天然气市场研究,在壳牌的辅助下,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提出了一些强有力和建设性的政策建议。我希望这些建议能够体现在第十三个五年规划中,成为未来政策的一部分。
  
  我认为天然气市场的进一步政策放松非常重要。好的政策将释放新的需求,更重要的是带来新的来自国内的供给。中国在这方面有巨大的增长潜力。我们一直在长北投资天然气,并希望与中石油合作进一步投资长北项目。这在我心目中是政策改革的重要方面。
  
  记者: 壳牌在中国的业务涵盖了所有方面,从勘探、石化到油品零售,全都做。未来会侧重于某个特别的方面吗?
  
  范伯登: 我对中国的看法是,这个国家对全球经济和能源体系都具有战略意义。
  
  如过去20年所做的一样,我们将密切关注在中国的机会,在价值链的每个方面都要做得更多。我们目前的投入与中国经济所处的阶段、经济的规模、国家的成长前景相比,都是不成比例的。
  
  记者: 许多国际石油公司开始削减对于页岩油气的投资,因为油气价格低迷。你打算也这么做吗?你会缩减在中国的非常规能源投资吗?像在四川的项目那样?
  
  范伯登: 在世界范围内,尤其在北美,非常规资源的投资者都在削减投资,因为现在的油气价格、较高的成本结构以及页岩开发生命周期很短的事实,削减这类投资具有经济意义。
  
  壳牌也不例外。我们要专注于资产组合,降低投资规模。
  
  具体到壳牌在四川与中石油合作勘探的富顺-永川页岩气区块,我们已经完成了三个产品分成合同规定的勘探钻井工作,进行了较大规模的钻井作业。钻井的结果喜忧参半,当然我们一直清楚四川的地质情况很有挑战性。现在我们认为,继续投资的理由不足。
  
  记者: 壳牌是在禁运解除后先从伊朗进口(石油)的公司之一。在国际制裁生效后,壳牌继续在俄罗斯运营。你怎么看待在政治敏感国家的投资和贸易?
  
  范伯登: 我们当然知晓贸易制裁的存在,也总是百分之百地遵守规定。当伊朗受到制裁时,我们停止了任何业务活动,甚至暂停了对伊朗的贸易付款,因为付款也是不允许的。这些制裁解除后,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付清欠款。目前我们在看伊朗有什么商业机会可能实现,如果机会出现,我们会将之放到全球范围的机会组合中进行排序。现在并不缺乏机会。
  
  俄罗斯的情况有点不同。制裁之下,有些俄罗斯能源系统的活动也受到限制,我们不参与受限制和制裁的活动,比如不参与深水石油等;但我们会参与允许的领域,比如在萨哈林岛生产液化天然气,仍参与西伯利亚的一些业务活动。我们在俄罗斯还有下游业务。
  
  范伯登(Ben van Beurden)现年57岁。毕业于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化学工程专业硕士学位,1983 年加入壳牌公司,在上下游企业担任过诸多职务,曾在美国、荷兰、马来西亚和英国任职。2014 年1 月,就任荷兰皇家壳牌公司首席执行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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